关于

“你心里那个我活在天堂,它有着地狱之火的颜色,你只在乎梦幻到完美的绝望,你迷恋这些,你追求这些,甚至超过了我本身。”

“但天堂还是天堂,对不对?”

“所以你笔下的我是什么?废墟上的孤魂?傲慢的自大狂?溺水的弱者?”

“绝望的圣人!”

“醒醒吧,那无非就是泄愤的工具。”

“并不仅仅这样。你总扮演很多角色,臆想中的主角。昨天你为自己调了一杯Bartender,事实上我更希望是杯Hemingway Daiquiri,你告诉我最撩人的海域在别人的眼眸里,但我打赌,它一定在你的酒杯里。前几天我在看《香水》,一本有味道的书。把那不勒斯之夜融进你周身,这一揿香水会款款侵入你写信用的牛皮垫,笔尖流淌的文字也会蛊惑人心魄。后来你又执意揣着一便士钢镚儿走遍伦敦,可你的口袋里没有诗稿,或许它是越洋情书?不知怎么你溜进了怪诞马戏团,皮肤冰凉,侧颊上的若隐若现的...就像蛇。这段插曲告终后,你念了段《夜莺与玫瑰》,沉入梦湖了。呃...那太多了,一时半会我说不完它。无论什么身份,你都是个纯粹的矛盾体,理性且偏执,浪漫又古板的英国人。”

“故事已经开始褪色了。”

“噢...先生,尽管如此,你已经无处不在了!不得不说的一点....我新买的红茶苦的要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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